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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2022-04-29 16:12:39
内容导读: 棕色的外壳,散发着大树的幽香,银色的琴弦,闪耀着诱人的光泽。 那泛黄的乐谱上,不知道何时被擦去灰尘,第一次拿琴的别扭,第一次拿弓的痛楚,瞬间想我袭来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手上被磨去的那层皮,是我努
棕色的外壳,散发着大树的幽香,银色的琴弦,闪耀着诱人的光泽。
那泛黄的乐谱上,不知道何时被擦去灰尘,第一次拿琴的别扭,第一次拿弓的痛楚,瞬间想我袭来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手上被磨去的那层皮,是我努力的证明。当终于断断续长春哪家癫痫病医院好续地拉完一首《捉小猫》时,我终于笑了,那是我学小提琴的第一次笑,汇成这一笑的是无数汗水和眼泪。
那是一个黄昏,正当我在反复练习曲子时,在演奏第二弦的一个音符时,“啪”的一生,弦断了,我并不伤心,反而开心,因为我又在漫漫的音乐生涯上立了一个里程碑――第一次断弦。当松香又一次布满指板以及琴弦时,我又一次武汉癫痫治疗最好医院兴奋了。
每次翻过一页琴谱,我心中就增加一份厚重的喜悦。记得拉了五十遍《捉小猫》以后,手腕好像断了似的,过了好几天才恢复,但,我一直还在想着去拉。怀着忐忑的心情,小心翼翼地拿起弓。可刚拿起来,就是一阵钻心的痛。托小提琴的手显得力不从心,“咚”的一声,小小提琴一下掉到了床上。
每次看到小提琴,总是抚摸着琴弦,或是用手拨弄两下,或是用弓来“锯”两下。如今,我的大拇指已经明显脱了几层皮了,结上厚厚的老茧,当然,我的琴声也悠扬多了。
小提琴,陶冶我,磨练我,我爱我的小提琴。